?五代修复的这些东西,到了共和国时期,照样是民族瑰宝。
这与张圣人非喜爱绘画,一有大事就让宫廷画师绘画记录是一个道理,这都是留给后人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啊!
但到了慈贤法师这里,他自然理解不了张鉊的这种心态,以至于有些理解偏差了。
加上张鉊一直对外承诺过,六法宗不入中原。
而裴远针对佛门下手,又是针对佛门不纳税、收集金器(主要是纯度高的铜)铸造佛像引发钱慌和毁身布施等恶习来的。
这让慈贤法师越见的多,就越难以相信张鉊是要灭佛。
“我观无上天,行事有慈悲之心,传法有恢宏手段,对我佛经义有存亡绝续之功,虽六法宗理解经义与我相悖,但并不是佛敌。
反观中土佛门,唯利是图,口中唱念慈悲,心里却想着铜臭,哪有半点渡人渡己的模样。
无上天愿意纠正,岂非正合他正法、清法之职责,如何算不得在世真佛?”
慕容彦超听的心里一阵阵发凉,慈贤法师说的这些,他半懂不懂,但他心里很清楚,这老和尚恐怕是要反水了。
杀意冲天而起,我慕容阎昆仑之所以会从抗击契丹的英豪,沦落到现在这个人人喊打老鼠的地位,就是因为他的江湖气息太重,格局太小,丧失了一军将帅那种豪气。
此刻,眼见老和尚要反水,他第一个想法,竟然是杀了慈贤法师这样的高僧以绝后患。
不过他还未动手,赫连海龙就拦在了他身前,“阎昆仑,你要敢对法师动手,先得过了某家这一关!”
慕容彦超气急,他指着慈贤法师对赫连海龙大喊,“汝这蠢奴,就不怕老和尚把咱们都卖了?”
赫连海龙脸色一变,但思考片刻后,还是挡在了慕容彦超和慈贤法师之间,“不管怎的,你就是不能伤了法师半分。”
“善哉!善哉!”慈贤法师突然口念佛号,他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慕容彦超。
“慕容檀越,关中行省平章,当朝国丈谯国公曹氏元忠,就被囚禁在此寺之中,若是你能救得他出去,你的难题自然就可以解开了。
此外庆阳郡公的家眷也被扣押在此处,如能一并救出,那就是天大的人情。
有此两件公私大功,檀越丢失的一切,即刻就会回来的。”
慕容彦超闻言,如同被一面大鼓在心里锤响一样,他慕容彦超所求的是什么,当然是昔日的荣华富贵啊!
可是他先是受了绍明天子活命之恩,却又叛逃到刘知远处,随后又在石州,隰州跟吐谷浑人一起抗拒大兵,几个月前还掺和进了香积寺事件中。
这一件件一桩桩,导致了慕容彦超越陷越深,无法再回头,只能一条路走到黑。
但是今日,如果能有一个这样的机会,不说拿回以往的权势富贵,做一个小小的富贵勋臣,总是没问题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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