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半点对不住小芹,你可以拿刀劈了我。”
“我才不会去劈你,劈你老子还犯法呢。”我说:“只要你做得对,小芹要是无理取闹,我就支持你。”
曾东明感激地笑,脸上像是绽开了一朵花,指着盘小芹说:“我就说哥跟别人不一样吧?这是什么境界?男人的最高境界。”
又巴着脸说:“哥,晚上来店里吃火锅,有好东西。”
我点头答应,目送着他们离开,自己扭身上楼,踩在吱吱呀呀作响的木楼板上,像是舞台上的舞者,看似慌乱,实则平实。
我的小屋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,桌子上赫然能看到几行老鼠足印。扑面一股尘,直入鼻孔,蒙了我的眼,引逗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。
杯子里的水似乎已经变绿,杯底沉淀着一层沙尘,已经凝固。仿佛这个屋子千年不曾住人,丝毫没有生气,一切破败而萧条。
一阵风吹过,窗户玻璃吹得扎扎作响,有风从缝里进来,在屋子里慢悠悠地打着转,给人带来一股不可遏制的凄凉。
我们两个站了半响,小梅姐开始动手收拾。
一切就好像上次黄微微来一样,小梅姐忙得满脸是汗,终于复原出一个整洁的小窝出来。
一张床,两个人,小梅姐终究忍不住问我:“怎么睡呢?”
我笑着打趣她说:“床上睡啊。”
“我们两个一起?”她羞得低下头,不敢看我。
我哈哈一笑道:“不敢吧?”
她似乎鼓足了勇气,抬起头看着我,眸子里亮晶晶的闪着光:“我不怕。我一个半老徐娘,还怕你一个黄花大小伙子?”
她格格笑起来,穿着紧身衣的上身曲线毕露,眼前顿时乳波汹涌。
一丝钻心的疼痛从腿上蔓延开来,我颓然跌坐在床上,抱着自己的腿,嘴里嘘着冷气。这几天忙啊,忙得忘记了痛,现在一切都松懈了下来,本来还未痊愈的腿,顽强地表示着它的存在。
小梅姐赶紧收住笑,蹲在床边,捧着我的腿,紧张地问:“痛吧?”
我点点头,感觉背上沁出了一层冷汗。这种痛,比当时摔的时候来得更彻底,来得让人不可捉摸。因为压根就找不到痛点!只是觉得全身都被一种隐隐的痛包围着,让人无所适从。
“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来泡泡。”小梅姐慌忙从床头拿起热水瓶,拉开门就朝门外走。
门一打开,就看到月白俏生生地站在门口,手里提着两瓶热水,笑吟吟地递给小梅姐。
小梅姐不认识月白,狐疑地看着她,并不伸手去接。
月白笑笑,侧身从她身边进到屋里,站在屋子中央四处打量,微笑着说:“嗯,心灵手巧的哦。”
小梅姐跟着进来,从她手里接过热水瓶,就往铁桶里倒。屋子里冒起一阵氤氲,温暖顿时弥漫开来。
我招呼月白坐,摸索着掏出烟来,点上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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