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得知他们竟也遭遇刺客,不由深思。
这突如其来的刺杀,是冲着整个定安侯府的。
怎么想,都透着蹊跷和古怪。
凭着多年作战的直觉,这更像是风雨来前低沉沉笼罩过来的乌云。
定安侯府多年作战,鞑靼几个大名赫赫的将领都死在沈家人手里。
鞑靼人恨透定安侯府,设计刺杀,也不奇怪。
奇怪的是未免太顺利了点。
沈卫骢抱着胳膊像个炸毛的球:“他们怎么进来的,城防守卫都是摆设?”
沈历昀道:“倒也不是摆设,怎么想,也应是有人接应引入。”
沈卫骢问:“你说齐王余党?”
都多少年了,王八吗在眼皮底下蛰伏得如此之好?
姚槐喂着沈璋喝药,心想也许不止呢。
想动定安侯府的,从来就不只是鞑靼人而已。
保不齐有哪些人在其中浑水摸鱼。
“当年齐王手里养了批极为忠心的下属,当时在宫里死伤过半,后来的也逐渐被揪出。但还剩下几个。”
“刺客中有不少大越面孔,应该就是他们。伙同了鞑靼刺客,内外接应。以隐匿多年的便利暗暗将人引进来。有了鞑靼助力,也算是那些人的最后一博了。”
沈卫骢皱着眉头问:“围攻我们的,也是这些人找来的刺客?”
“应是吧。爹娘这边才遇袭不久,就等着围刺我们。这是铁了心要拿沈家人的血。”
沈璋撑了一会,明显有些不支了:“行了,这事再议。你们也先去歇歇。”
沈青洵安静在旁,一直没出声。
沈璋补了句:“老三等一下。”
等人走后,沈璋疑道:“会不会是冲你来的?”
沈青洵沉吟一二,摇头:“应当不是。”
若他身份暴露,当如前世那样满城混乱,哪还只是派点刺客杀手,这未免太和风细雨了。
“鞑靼刺客和齐王余党,应当不会错。”他缓缓道,“就是其中大概还混了些想趁机捞好处的。”
在边关遇鞑靼的刺客,和在京城是不
一样的。
鞑靼人要混进宫城脚下,这绝非易事。即便有齐王余党相助,也太神不知鬼不觉了。
能避过定安侯府的眼线,可以说十分小心谨慎。
自他回来后,暗中动作不曾断过。
特别是柴德武和魏敛,暗中被他拔去那么多钉子,明里暗里断了几条臂膀,所行诸事遇阻,再迟钝也该察觉到点什么了。
除却柴魏两党外,势大惹眼的,当属手拿重兵的定安侯府。
虽他们虽不知是他在暗中做手脚,可眼见自身损失众多,就必然不会干看着定安侯府安安稳稳。
若非如此禀性,二人也不会狗咬狗斗到老。
必是察觉到后,有些人在背后趁乱而为。
朝中虽有武将,可能镇得住鞑靼的将领,如今除了父亲暂无他人可替。
刺杀父亲,柴德武暂且还做不出这种举动。
想来极可能是魏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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