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仇敌瞬间化干戈为玉帛,联手又和别人干仗。
“朱兄,不必如此。”姬天歌故作大惊,然后压低声音道,
“其实,我周室有几个绝世利器,甚至可以改变一场战争的战局,本欲献给赵室,看来是他们无福消纳啊!不如让给名满天下的信陵君。”
“真当如此?我朱亥这就引荐姬公子去见信陵君!”
“朱兄不必如此。我写一个帖子,麻烦朱兄呈于信陵君便可!诸位明日无事,也可来共同见证!”
姬天歌目的基本达到,潇洒留下一书:“周室流亡后裔姬天歌,请信陵君来驿馆,见证划时代重器。”
……
当晚,姬天歌并未回独院,而是住进了邯郸驿馆。
驿馆,类似后世官方招待所,所住之人基本列国使臣及公干。
周室虽然没落,倒也有资格。
“公子选择在驿馆展演,是想直接名震九州吗?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!”玲珑眉头微颦。
“有样东西,是划时代的重器。我只有反其道而行之,越出名,开放的赵室越有忌惮!”
“那,我就明白了,找信陵君也是深谋远虑。如果赵国是鲨鱼,那么魏国更是鲨鱼,能对付鲨鱼的只有鲨鱼!
只是,公子怎么确信,明日信陵君一定会来呢?”
信陵君在魏国时已广纳天下,礼贤下士,门客三千。姬天歌发现一个规律,对方越装逼,越显得高深莫测,信陵君便愈发的恭敬。
在孔曰成仁、孟曰取义的年代,信陵君这种屈尊纡贵的方式取得惊人的成效,居然豢养出无数“士为知己者死”的热血死士,不像现代,净出一些“升米恩、斗米仇”之流的狼心狗肺之物!
“放心吧,明日我等坐等信陵君上门。”姬天歌成竹在胸。
……
说话间,王语嫣带着纪鸣、苟道来到了驿馆。
无论是猗顿氏、或是慕容氏,也在密切的关注着姬天歌的动向。
上午战胜少年王,下午结交信陵君第一门客朱亥,据说明日将当着列国路演划时代重器,自然也没有逃脱这天下第一大商的耳目。
王语嫣内心是震惊的,一件件事看似东一锤、西一棒毫无章法,甚至是年少轻狂,但将这些事串起之时,惊奇的发现,每一件事背后似乎都深有含义,甚至算路深远,似乎在谋一个大局。
人淡如菊,却又孤芳自赏的王语嫣看向姬天歌时,敏感的意识道姬天歌内心的高傲以及对自己疏离的淡漠。
深深的盯着姬天歌的深不见底的一泓秋水,似乎想看清深藏的秘密,却不料秋水似乎自动旋转起来,内心不由自主的心悸。
王语嫣和姬天歌都是一惊,连忙收回眼神。
“天歌公子,周室的姬旦公子一行狼狈不堪,如同乞丐,甚至还有孕妇,倒也凄惨。
现在把天歌小院团团围住,说你的就是他们的。
毕竟是你的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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