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他们这些兄弟十分羡慕太子,他是唯一被父皇养在身边的皇子,虽然脾气不,但父皇纵容他。每次他生病,父皇都会衣不解带地守着他,直到他病愈……
太子小时候确体弱多病,随着年纪渐长,他生病的次数少了,但他仍是深居简出,极少在朝堂上露面。
每次太子露面时,总会闹出一些事情,可不管怎么样,父皇从来不生气,反而将众人的议论压下。若是有御史弹劾,反倒被他骂得狗血淋头,借故将人撤下……
久而久,朝臣也聪明地不再多干涉与太子有关的事。
太子本性骄矜张狂,脾气暴躁,这样的性格,迟早会出事。
可偏偏他们父皇盯得紧,每次在他即将要闹出更大的事情时,他都会出面阻止,派了一群暗卫跟着,不仅是保护太子,也是阻止他做错事。
也因为此,太子虽然闹出不少小事,大事却没有,朝臣们对他也是睁眼、闭眼。
父皇对太子的纵容、爱护已经达到一种极为诡异的地步。
要说这面没问题,他们根本不相信。
皇上对元后的感情确不一般,但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,再深的感情也会变淡,更不用说皇上着也不像什么痴情种,后宫的么多嫔妃难不成是摆设?
所,这也是让人不懂的。
但果是因为太子命不久矣,倒也能说得通。
怨不得前阵子有大臣提了一句太子该纳侧妃,会被皇上挡回去,一切统统都有了解释。
姬昙他陷入沉思的模样,给了他时间思索,然后道:“殿下,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过这其中的原因?”
皇子心中千头万绪,面上并不显,冷冷地说: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姬昙眉眼含笑,他这么问,可见心已经动摇。
“证据我是有的,但不能现在告诉你。殿下,你需知道,太子的寿元有损,每次病发,对他的损害极大。”
“病发?”皇子捕捉到这字眼。
“正是。”姬昙轻笑一声,“去年承恩公府的春日宴,太子突然昏迷,正是他病发!这次他在采石场出事,其也是他突然病发故。他每次病发,都是毫无预兆的,连皇上都无法预测,否则也不会让他在外面乱跑。”
皇子心其不愿意相信的,太子一直活得的,怎么都不像短寿人。
但姬昙所说的一切,在太有诱导性。
他在心缓缓地吁了气,冷眼他,“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?”
姬昙轻笑一声,“你是宣仪妹妹未来的夫婿,我不帮你能帮谁?我希望宣仪妹妹将来能幸福。”
“宣仪?”皇子微愣,若有所思地着他,“你对宣仪……”
两人是隔房的堂兄妹,更何况姬昙前在西南长大,四年前才回京城,感情怎么着也不会成这般。更何况镇国将军府二房、四房的孩子不少,都是姬昙的弟妹,姬昙想养个妹妹,宣仪郡主并不是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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