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阿识,你看孤做什?”秦贽歪头看她,眼里的冷漠退去,只剩下一片纯然的好奇和炙热。
裴织神色一顿,朝他露出一个容,“看殿下长得好看。”
子爷微微抿着唇,耳根红通通的,看着竟然有几分赧然。
裴织顿感稀奇,稀奇中又有些新鲜。
成亲近一年,人该了解的都了解了,这位子爷也练就出厚脸皮,极少会再因她的逗弄脸红心跳,至于床榻上的事情,因为光线暗,她也没能看清楚,甚至他心中的那些炙热情感多数都压在心里,少有透露。
哪知突然失忆,又变成这副生涩的模样,让子妃又有种和他陷入热恋中的感觉。
子妃心情好,伺候他喝过药后,让他先休息,自己去隔壁偏殿洗漱。
秦贽硬是等她洗漱回来,眼巴巴地盯着她,直到她主上床,赶紧将人搂在怀里。
“殿下这是做甚?”她有些好,被他搂得紧,连翻身都难。
秦贽道:“不知为,孤心里有些不踏实……”
总觉得她会消失,要紧紧地将人抱住,确认她还在。
他在心里琢磨自己这种心态,不禁怀疑难道是失忆前生过什事,才会让他如此紧张?
裴织不知他心里的想法,以为他突然失忆,对这世界没什安全感,待他越的温柔备致。
于是在秦贽休养的这段日子,除了昭元帝每天过来和他说朝堂的事,裴织也帮着他梳理外界的事情,以及他所做的事。
秦贽很快就了解到外面的情况,以及自己需要做的事。
他果然十分聪明,加上对裴织的信任,抵能了解到自己如今的处境,以及父皇对子妃那微妙的态度。
过了几天,秦贽在书房整理户部送过来的账册时,顺着某种直觉,找到失忆前的自己留下的一个锦盒。
那锦盒就夹在书架与书架的一个夹缝里,连打扫的内侍都现不了。
锦盒里有一本小册子,里面记录了一些事情。
秦贽将之看完后,思索片刻,又在上面添了些东。
“殿下,你在做什?”
裴织端着让厨子熬的补汤进来,天色已经暗下来,书房并未点灯,子爷站在昏暗的书房之中,似乎在思索什。
将汤盅放下,她亲自去将灯点起来。
烛光将室内的昏暗驱散,裴织正要转身,身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一个人,自身后将她拥住。
她仰了仰头,看向身后的男人,道:“殿下,你这是做什?”
秦贽将脸埋在她的颈窝,声音闷闷地响起,“阿识,孤刚才看到孤以前留下的信息。”
“什信息?”
“这年的事……”
秦贽垂下眼眸,暗忖看来去年自己失忆过一次时,就已经作好心理准备,甚至怕再来一次,所以将这年生的一些要事情都记下,并藏在书房之中。
他觉得自己曾经可能给自己下过某种暗示,所以就算失忆,也能凭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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