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。”沈绛年去洗手间，解手之后发了条微信才回去。
“今儿个咱们不醉不归，我可是好久没喝痛快了。”钱舒雯又在点酒了，沈绛年看着有点眼晕，桌下还有没喝完的呢。
酒是个坏东西，沈绛年知道，不过今天还指望这酒出菜呢。
好说歹说，钱舒雯没再揪着之前的爽约不放，不过也没最终答应出席，沈绛年今天怎么也得让她同意了。除此之外，沈绛年还有个大事要问，那就是雅奈尔当年的大换血到底什么情况。
沈绛年的心是好的，可惜酒量不行。
或者说，钱舒雯酒量太好。
沈绛年陪了几轮，有点陪不动了，理智尚存，“钱总，我真喝不动了，您饶了我吧。”沈绛年抚着胸口顺气，“房里太闷了，我想出去透透气。”
“走吧，我带你透气。”钱舒雯起身，拎起衣服和包，“能不能行啊？用不用我扶着你？”
“不用。”沈绛年走路，多少有点打晃。
她知道，自己的量到了，不能再喝了。出了门，迎面而来的凉气让沈绛年打了个冷战，人也清醒不少，她这留着酒量喝的，还是喝了这么多，眼角余光见钱舒雯走路根本像是没喝过酒，她胃里火辣辣的难受，暗暗叫亏。
“走吧，我带你去个地方坐会，醒醒酒。”
寒风冷，身体热，酒劲更上头，“不行，我喝不动了。”沈绛年走路比之前还摇晃。
钱舒雯笑着过来搀扶她：“这是醉了啊？”
“我才没醉！”沈绛年推搡了一把，钱舒雯扶着她没放。
“没醉那继续喝？”钱舒雯逗着问，将沈绛年揽到怀里，嗔道：“你慢着点，别摔着。”
“不喝，我难受呜~”沈绛年可怜巴巴呜咽一声，明明是挺可怜的，但钱舒雯看着可爱又怜惜，心一阵荡漾，“乖了，我领你坐会~”
“不要~”沈绛年哭诉道：“我难受~”边说边揪了揪衣领，“胸口还闷~我要在这呆着！”沈绛年往寒风里一站，说什么都不走，钱舒雯怕她摔着，站在旁边照看，“你不跟我走，不想我出席你朋友酒店的开张仪式了？”
沈绛年吸吸鼻子，委屈巴巴：“你还在生我的气。”
“你跟我走，我就不气了。”
“你不理我，我还有事问你呢，你生气，我还怎么问？”沈绛年低着头，仿佛在那自言自语。
“你还有事问我？”钱舒雯走到沈绛年身边，身体挨着彼此，低头看她的脸，“什么事啊，喝醉了还念念不忘的？”
“问了你也不会说~”沈绛年小脑袋一摇，跌跌撞撞往旁边去，钱舒雯握着她的腕子用力一拽，直接把人拉进怀里，“那边是水池，你别掉进去，我说不说另说，你先说说看。”钱舒雯也是真的好奇，当然也有是舍不得温香暖玉般的身子。
沈绛年挣了一下，不满地嘟囔，“热！”钱舒雯没辙，只能放开她一下又握住沈绛年的腕子，“你往这边来，别冲着水使劲儿，在我身边问，离太远我听不清。”
沈绛年的身子猛然靠近，吓了钱舒雯一跳，近在迟尺，精致的面庞带着桃粉色，多了几分娇媚。沈绛年呼吸间，是略浓的酒气，其中还杂夹着淡淡得香水味，一阵风袭来，冲淡了酒气，香水味扑鼻。钱舒雯盯着红润的唇，舔了下唇瓣，下意识地想要靠近时，沈绛年却突然拉开距离，竖起食指说：“就、就是雅奈尔大换血的事，你、你敢、敢说吗？”沈绛年断断续续地语句，让质问一点气势都没有，软的厉害。
钱舒雯眉头挑了下，饶有趣味地盯着几分醉意几分春色的脸颊，笑了出来，“你想知道？”
沈绛年小脑袋直晃，说不出的可爱。钱舒雯抬手搂住沈绛年，将人搂在怀里，哄着说：“你跟我走，我都依你，好不好~”
“真的吗？”沈绛年偏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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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，答案是真的吗？
深夜灵魂拷问。
是不是都睡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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