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。”
宁渐肃然而立,做了个手势道:“请。”
虞照选了一柄红缨枪,他甚至连枪花也不曾挽,握着枪身,也行了一礼。
空气中莫名地出现紧张的气息。高手与高手之间本来就有与生俱来的洞察力,也许从第一刻见面开始,两人就意识到眼前之人为劲敌。
虞照的枪如猛虎下山,刚节劲强,每一枪都携着风雷之势,隐隐有九天之威。才一个月,他居然强大如斯,隐隐有登堂入室之兆,苏云卿大是吃惊。然而宁渐的本事也不可小觑。他是萧律手中最得力的爱将之一,一手游龙鞭舞得精妙绝伦,泼水不漏,百招之内两人相逢对手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百招之后,宁渐逐渐露出疲态,手腕挥动也有些凝涩,不如之前的灵动自如。不到片刻,虞照大喝一声“破!”,银枪狂舞,一片清光,他奋力一击,忍着鞭子撕裂衣服穿入身体的疼痛,枪尖抵在宁渐的胸口,不离半分,也不进一寸。
虞照收了枪,静静而立。“承让。”他把宁渐的两个字原话奉还。
宁渐苦笑了一声,收起九节鞭:“我输了。”他倒是爽快,输就是输,赢就是赢,毫不扭捏。
苏云卿欢呼雀跃,跑上前兴奋地喊:“虞照你真长脸,给咱风云骑争光了。”她惯来就是小人得意。
虞照不动声色地后退偏过身子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眼光冷清犀利,一言不发冷淡地转头离开。
苏云卿讨了个没趣,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这是怎么了,我换回女装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了?”
王可、赵小庭见虞照赢了,嬉笑颜开:“头,别理他,老大最近就这副样子,说十句话倒有十一句不答,过段日子就好。”
苏云卿“唔”了一声,摇摇头:“抑郁症更年期提前的先兆啊!”
他们三人在讨论虞照是得了相思病还是神经病,苏珏目光热切,已迫不及待和萧律谈起阵法。他和萧律来校场,首要的事就是观看盛名远播的争天骑诛神阵。
萧律微微点头,宁澜持一面黑旗,一列军队如长蛇一字横出,逶迤不绝,宛若蛇行。宁澜将旗帜一翻,另一头军队调转过来,形成二龙出水阵。紧接着中间向前突进,成品字型突出,形成天地三才阵。
两头回撤,形成四门兜底阵,互相穿插,变成五虎群羊阵。军容肃纪,阵形阵位严密合缝,相辅相生。宁澜手中的旗帜再翻,兵队按六兵六甲排列,即六兵六甲阵。然后一半拉成线,阵型灵活变化,一半如四门兜底阵,形如勺子勺柄,则为北斗七星阵。
环绕一圈,按八卦阵布型,留八个出口,变成方形,即八门金锁阵。按九宫排列,每格兵将穿插,逐渐如同一体,互相交穿,形成九方洛图阵。宁澜的黑棋朝天一指,阵型徒变,原本有序的九宫格如沙入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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