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就是凤七不说他也看出来了,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谁能晒那么黑,还满手都是茧子。/p
俩倒霉催远远骑着马跟在后面,也听不清秦游和凤七说着什么。/p
凤七压低了声音,继续说道:“杜子美倒是平常,可那贺季真,小的就看不出深浅了。”/p
秦游哑然失笑:“一个出身寒门的读书人有什么深浅,不用太多心。”/p
“不是小的和您说大话,见了旁人,这是长是短,是深是浅,小的一眼就能看个真真亮亮。”/p
秦游面色莫名:“你是不是跟我在这开车呢?”/p
“开车是何意?”/p
“没事,你继续说。”/p
凤七觉得自己作为贴身侍卫,是有责任让秦游知道这人心险恶的,所苦口婆心的说道:“这世道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您那么纯良,有的人瞧着面善,可背地里指不定干过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。”/p
秦游乐了:“至于吗,听你那意思,贺季真手里还有人命?”/p
“那倒不是,就是觉得这小子古怪的紧。”凤七思考了片刻后继续说道:“三少爷你瞧那小子,整日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,那模样小的在军中见过不少,您可得小心着。”/p
“在军中见过是什么意思,你是所这小子以前是当兵的。”/p
“倒不是这个意思,小的是说以前在军中时,好多在沙场上舔了太多刀把子血的杀才就是这般模样,您看着是个大活人的蹦跶着,实际上三魂六魄早就没了,整日都是这般模样,小的也说不上来,就是看着古怪。”/p
秦游不由回头望了眼骑在马上哈欠连连的贺季真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/p
凤七说的话他大致心里明白了,通俗点来说就是心里受过创伤,或者说是生无可恋,活的和个行尸走肉似的。/p
经过凤七这么一提,秦游也回忆了起来。/p
两个多月前找到贺季真的时候,这家伙正在客栈里喝酒,一个菜都没有,满身酒气,就是干喝,可要说彻底喝多了吧,也不像,能走路,能骑马,可要说没喝多吧,他傻了吧唧的就跟着自己回府了。/p
之后在府中的时候秦游虽然没搭理过这二人,但是也照过几次面,如凤七所说,杜子美倒是很平常,天天手里抓着一本书卷,除了读书就是读书,就是个书呆子,可贺季不同,天天睡大觉,睡醒了也看会书,然后经常满王府溜达,找个阴凉的地方一坐,坐下来看会书接着睡,一点精气神都没有。/p
秦游无所谓的笑道:“也不碍事,谁还没个秘密呢,反正以后他要吃住在寒山书院中,只要能好好教书就行。”/p
“三少爷说的也是,就是个怪人,可能是小的心里太重了。”/p
秦游翻了个白眼。/p
就你这种站着都能睡着的家伙还心思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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