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塘青绿,偶有花苞隐于叶间,微风所过摇摇曳曳,空气中夹着一股荷香,七月烈阳下别有一番风味,然此美景雨村与杜子腾却没有时间欣赏,面前破败不堪的院落像一块巨石压在两人心上,荒村鬼屋,也就这样了。
杜子腾将雨村扶到门前的海棠树边靠着,走到门前推了一下嵌在门框里的半边木门,青苔黏黏的长在石阶边,杜子腾刚碰上木门上锈迹斑斑的环扣,“嘎吱”一声,门开了一条缝儿,杜子腾的身子僵在了原地,雨村见状也是一愣。
推也不是,不推也不是,只感觉后背阴风阵阵,,见鬼了不是?!
内里窸窸窣窣响了一阵,一根拐杖伸出了门缝儿,上面还挂着一个泛黄发黑的酒葫芦,只见弯弯的手柄将破木门边勾住拉开,一个满头白发一脸络腮胡子的老头儿出现在两人面前,破衣烂衫,赤着脚,嘴里叼着一根鸡骨头。
“你们是谁?”
雨村扶着海棠树起身,迈步到杜子腾旁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襟,反应过来瞧着面前的人,这还没说话,却被对面这满头白发的老头子给问住了。
“老伯,这庄子是薛家的,您是庄子上看园子的吧,我和弟弟是薛家夫人派到这里来打理庄子的。”杜子腾向前向其讲明起来路。
只见那老人楞了片刻,斜眼瞟了姜雨村一眼,眸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,虽然年迈但是眼神炯炯有神,视线扫过两人犹豫了片刻懒懒道:
“我不过就是一个看庄子的,当不起这个您字。”
“既然是府上的人就进去吧,这里多年没人来,我还以为那薛家都死绝了。”
“小生杜子腾,舍弟姜雨村,请问老伯如何称呼?”杜子腾恭敬的询问,此人言语不羁,想来对那薛家是有意见的,如此这十日里也不会对雨村和他产生什么歪心思。
那老汉吐出嘴里的鸡骨头,抬起袖子抹了抹,将拐杖扛到肩膀上斜眼看了杜子腾一眼道:“叫我江老伯就成。”
“姜……”杜子腾侧头看了一眼雨村,雨村亦抬起头,看着面前形容不辨的人,杜子腾追问:“可是姜子牙的姜?”
“是涛涛江水的江,我哪里担的起那个姓氏。”江老伯眉眼一凝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转而伸了伸懒腰道:
“这里没吃没喝,你们想要填饱肚子就自己想办法,我自己都养不活,可管不了你们。”说罢哼着小曲儿自顾自的朝着雨村两人来时的路径走远了。
“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人存于世间?”杜子腾将雨村扶着跨进门,刚才她脸上的表情全落进了他的眼里。
“以前听爹爹提起过,我还有一个爷爷,不过在爹爹十岁的时候就无故失踪了,听说是和外面的女人跑了,是死是活没人知道。”
雨村在杜子腾手背上慢慢写着,面容平静没有波澜。
“你有没有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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