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如琢离开后,撞晕头的我再次打开花洒,把冷水阀门调到最大,任由它们冲刷龌龊下流的我。
我一边撸动阴茎,一边陷入地漏漩涡般的沉思:我为什么要脱裤子,让我的情敌摸我的新装备。
当我给肿痛的阴唇和阴蒂涂药时,我终于灵机一动,为我的厚颜无耻和反常举动找到了很多借口:
我老婆和陌生男人接吻,我很愤怒。
我老婆告诉陌生男人我是骚货,我很伤心。
我在发泄情绪。我在报复我老婆。
所以我简单地祸害了我老婆的老公之一。
算起来,我老婆貌似没有任何损失。
好吧。
我本质就是这样一个狗改不了吃肉骨头的渣男:风流薄情,自私自利,任意妄为,宽以律己,喜爱刺激。
反观陆如琢:他没硬没喘没脸红,没有任何生理反应。他甚至还拿出正宫皇后的范儿,惩罚我不守男德,安慰我不要继续生老婆的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好。
我洗完澡,消祛欲火,冲净淋浴间的墙面地面,暗自发誓:
我要向陆如琢学习,做个不受诱惑不露声色的好攻。
因此,数日后,郑寻川神情复杂地问我:“手术?”
我兑现承诺,和郑寻川约饭,拿新药,取回我的爱车。
时间:周五晚19时30分
地点:国立大学中心校区西南门外左数第三条小巷王师傅露天路边烧烤摊
我最近不敢回我自己家,更不敢喝酒。
我住在公司办公室,连吃几天员工食堂2号餐厅17档口供应的健康草料,就等着今晚这顿不健康的肉。
王师傅烧烤摊在我母校西南门外开了十几年,味美价廉,闻名整座大学城。
烟火缭绕中,我熟练地追加十串羊肉,鱿鱼,牛板筋和两瓶酸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,笑:“没办法,我也不想遭罪。但我老婆真的很不喜欢。他叫我…怪物。”
我已经很多天没去楚玖独居的房子了。
我每天一早一晚给他打两个电话。
楚玖有时拒接,有时说“画廊有事”,有时说“我今天很累,不想见你。改天再约好吗?”
郑寻川放下正在给烤鸡架做解剖的自备餐筷。
他用消毒湿巾擦手,推推眼镜,从公文包中取出两盒药膏,还有厚厚一沓附带手写标记的资料。
心内科郑医生:“孟蓁,虽然这不是我的专业范围,我还没有为你安排好全套检查,但通过你描述的状况,我判断至少你的…”
邻桌的学生们喝酒畅聊,欢笑不断。
郑寻川压低声音:“外生殖器和阴道是真实存在的。通常来讲,内生殖器官的切除,包括子宫和阴道的切除。尤其是阴道全闭锁术,它难度最大危险性最高。术后感染致死率能达到百分之六十。孟蓁,你再考虑一下,你——”
郑寻川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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