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气不敢出一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狭小的室内静可闻落针。
一会儿后,白秦松手,女人惊恐地下意识后退,被大力揪起头发往外拽。
她拼命拍打,抓刮着他的手腕,高跟鞋尖别在水泥地的缝隙间,她踉跄着发出悲鸣哀求,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发生了什么,可那像一只铁腕,钳着她无情地往前走。
白钟启默默跟着他们回白家,其他人看到这一幕,连多瞧一眼都没有,走路的走路,聊天的聊天,小孩玩的玩闹的闹,白秦就这样拖着女人进入庄园穿过两幢宅子,来到地下室。
血腥味蔓延至鼻尖,白钟启皱了皱鼻子,下意识放浅呼吸,瞥了眼刑室里被钉穿手脚的囚徒,以及被扔在地上再也不敢退逃的女人,还有——他面若冰霜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的大哥。
这张脸是真好看啊,俊帅非凡,混血的特质令他生得不似凡间客,倒像天上人,立体深邃的五官,干净硬直的脸部线条,每一处都在高歌老天对他的眷顾。
这样的一张脸不笑时已经够帅了,稍微露出一点不寒而栗的笑意,便像是凡间开出的地狱花,甚至能看出一分妖艳之色。
白钟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大哥有滤镜,但毋庸置疑的是,这些年来,白秦每成长一点,各方面碾压性的优势就越发显着,到如今,已经开始发展成兄弟姐妹们渐渐只能仰望的高山。
在一个盛行杀戮文化的地方,内部能维持的最大友爱,就是不随意杀死自家人。最基本的规矩根深蒂固,除此之外,没人会甘心被白秦压在底下,承认自己比他弱太多。
包括白钟启。
但在这些之外,对白秦,他还有着一份微妙的感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白秦淡漠得仿佛置身事外的眼神,就令他想往里面泼上喜怒哀乐,填满无边无际的漆黑深渊。
……
【录制开始】
西元1890年10月11日,第六百三十七次自我观测。
其实我一直认为,这样的录制毫无意义。
我很好奇,那个推荐我实行这种疗法的白家人,他对于萨弥尔,是什么看法呢。
他也清楚这个家是个冷血无情的工厂吗?
他会感到自己在被撕扯着痛苦不堪吗?
就像承绝那样,意识到真相,却软弱无能。
我一直,回忆着承绝扯着大哥裤脚的样子,为了父母哀求着,为了自己乞求着。
好像能听见他那张可笑的嘴在说,救救我吧,救救我吧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我们的哥哥吗,你不是无所不能吗,那就救救我啊,把我从这泥泞不堪的地狱里拉出来吧——
真是蠢货。
用那样渴求救赎的姿态向他跪拜,臆想他能带来光明,什么的。
太愚蠢了。
愚蠢得令我羡慕。
安琳呢,也是个好女孩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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