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韩信的挤兑,自顾闷声道“韩信你可还记得舒儿?”
韩信神色一凛,愤恨道:“如何不记得,韩信能如此也都是拜上将军所赐啊。”
“韩信,你觉得舒儿怎么样?”项羽一直认为是自己害得韩信当初狼狈出逃,所以也显得有些愧疚。
“别跟我提那个女人。”韩信怒拍桌案,喝到。
项羽哀叹一声,不再说话。
大帐里又重归寂静,突听一旁范增的桌上传出一声清脆的破响。
众人闻声都转头去看。
却见范增手上捏着半块破碎的玉珏,怒气冲天地看着项羽,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。
“沛公,喝酒吧。”项羽连看也不看范增,挥手对刘季说道。
刘季战战兢兢地坐回了韩信身旁,长吁一口气。
范增惋惜地看了看项羽,又对着刘季冷哼一声说道:“难得今日欢聚,不如请项庄为沛公舞剑助兴,聊表欢意。”
项羽沉默不语,范增暗叹一声就走出帐外。
可韩信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上,重头戏要来了。项庄要进来舞剑了。
刘季端起酒樽来刚小酌了一口,范增就带着项庄走了进来。
项庄今天穿着一身白袍,左手持着一把长剑。
来到项羽身前施了一礼。随后拔剑出鞘,挥舞起来。
要说这项庄舞剑的意境那是好的,辗转腾挪之间杀气盎然,看得刘季不住叫好。又叹息自己手下怎么就没有这种勇将。
项庄显然是得到了范增的示意,挪步间似有意无意的慢慢靠近刘季。等到了刘季面前时,他还在拍手叫好。
刹那间,异变突起。项庄长剑贴着刘季耳边划过,刘季吓得面无人色,一跟头就倒在地上。项庄左脚踏上案几,分剑便刺。
长剑直取刘季咽喉,这一下要刺着了,只怕是神仙难救。
“庄儿且慢。”
项伯在案上一声呼喝,使项庄的剑慢了一分。韩信得以有时间将刘季给拉了起来。
长剑刺在地上,项庄用力拔出后怒视韩信。
“一人舞剑岂不单调?你我叔侄对舞如何?”项伯也拔剑走下帅案。
两人在帐中对舞起来,项庄一味地想再靠近刘季,却每每被项伯给卡住身位。有那么几次眼看长剑就要刺到刘季身上,却又被项伯给格挡开来。
借着两人缠斗的功夫,韩信快步跑出帐外,迎面就碰上了在外面护卫的樊哙。
“樊哙,快进去。看你的了。”韩信急道。
樊哙点了点头,早在来的路上韩信就已经跟他说明了情况。当下见韩信慌里慌张的就知道该自己出马了,顺手抄起大盾铁剑走向军帐。
“大胆,将军在里面,不可私带铁器。”护卫见气势熏天的樊哙带着盾牌铁剑就要冲进中军帐,连忙伸手拦住他,喝到。
可樊哙岂是易与之辈,伸手用盾牌架住左边那人,又抬腿踢倒右侧的卫兵。径直冲进大帐之中。
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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