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韩信原本也想要一匹马来着,可是他也看见了刘邦此时并不富裕。这村中的马匹屈指可数,且大多是农家拉磨运货所用。
不多时,萧何就让樊哙牵着一匹瘦马来到韩信跟前。
韩信打量着眼前这匹马,脸上满是苦笑。
此马整体呈灰色,灰又不是全灰,鬃毛中或多或少还夹杂着几根红色的毛发。看上去极为怪异,而且马肚憋成了一个空皮囊,肋骨有几根都数得出来。
“这马能跑吗?”韩信绕着马转了几圈,抬头问樊哙。
樊哙将手中缰绳放在韩信手中,一言不发地看着韩信。
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花?”韩信见樊哙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,伸手摸了摸脸颊。
突然间,樊哙冲他抱拳道:“韩先生,方才是俺不对。还请韩先生见谅。”
韩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樊哙怎么会主动跑来给自己道歉。
樊哙说完后转头向村口看去,韩信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刘季正朝着自己这边张望,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,多半还是刘季想出来的邀买人心的法子。
可他也明白樊哙这人就是心直口快,脑子有时候有些转不过弯来。对于开始樊哙斥责他的言论他纯粹是当做樊哙酒后疯言了,当下只是轻轻拍了拍樊哙的手臂。又朝着村口的刘季点了点头,翻身上马便欲取道而去。
可上了马韩信就抓狂了,他哪会骑马啊。就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看人家嘴里喊声“驾”,马自己就跑起来了。要停下来的时候一拉马缰叫声“吁”。
这要让马跑起来该怎么做,他是一点也不知道。可是身边就只有一个樊哙,他虽说不与樊哙计较,可要他拉下脸去问樊哙也是做不到的。
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,樊哙也看出了他的不自然。笑呵呵地看着韩信说道:“韩先生,你不会骑马呀。来来,俺教你。”
他肯来向韩信道歉还是因为刘季训斥了他,而樊哙说来也怪。他顶天立地一条汉子,谁都不怕,却偏偏怕刘季怕得要命。刘季叫他往东,他绝不敢往西。所以当刘季叫他来给韩信道歉的时候,他心里虽然百十个不愿意,可还是来了。
他原本还以为韩信至少得挖苦他一番,可如今见韩信非但没有挖苦他,还向他示好。心里对韩信的好感也是蹭蹭蹭地直线上升。
见韩信不会骑马,索性便放开来说要教韩信。
韩信只得又从马背上跳下来,还没等韩信站稳,只见樊哙一翻身便跃上了马背。两腿夹紧了马肋部,两脚轻轻一磕马肚子,那匹马就如同得到命令一般慢慢踱起步来。
樊哙见韩信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,又把马勒停,将动作放慢又示范了一遍。
两人鼓捣到了大半夜,韩信才终于学会怎么让马跑起来,不禁心想:“这玩意儿可比开车难学啊,当初我学开车也没费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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