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？？”
“你还想怎么样？”周婧态度冷冰冰的，跟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，“又没有实锤，能够把事情炒到这个地步，已经不容易了。”
“再说了，你知道我为了你的事情，花了多少钱吗？”
周婧不爽，也有这个原因。
砸了钱不是事儿，问题是砸下去却没砸出个动静，沈芊始终不回应，就连沈芊的粉丝，也是理智控评，不撕逼。
想二度炒作，都炒不出什么东西来。
再加上沈芊现在人气高，之前几次被黑都挺过来了，又有“实力强”的滤镜在，只有一小部分吃瓜路人被带节奏，大部分人反而都站她那一边，不相信这种八卦……
周婧忙活了两天，这件事热度是不小，但没有实锤啊，反而像是免费给沈芊买了热搜，也没给她造成实质性伤害。
成延冷着脸，愣了几秒钟，才再度开口，“那你想让我怎么做？”
“你没有底牌的话，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。”周婧眼神微微一沉，她总觉得成延应该有后招，但是没有放出来。
“成延，坦白说这次的确不是为了帮你，我又不是搞慈善的，但事情走到这一步，不管你想不想继续，都要走下去，否则的话，对我是没什么坏处啊，但对你就不一样了……”周婧隐隐煽动道，“如果这件事，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话，你觉得沈芊明面上不回应，私下里会放过你？”
“再说了，就算退一步讲，沈芊不拿你当回事，不动你，你公司不会看沈芊眼色？他们不会放弃你？你以后脑袋上，就只能顶着一个‘自己炒作被沈芊潜规则’的过气男爱豆帽子，你觉得这样一来，你真的还会有前途？”
周婧这番话，狠狠戳中了成延的心窝子。
她说完，没再多浪费一秒钟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周婧在赌，成延手里应该底牌，只不过没有拿出来；即便真的没有了，她这番话，如果能煽动成延，哪怕是跑过去给沈芊泼个硫酸，或者开车去撞一下沈芊，也算没有白费功夫。
也总算，是让她出了口气，别再让沈芊那么得意。
至于结果到底如何嘛，反正是成延干的，也跟她没关系。
她不过是帮成延分析了一下这件事的利弊和后果，又没有煽动成延去伤害沈芊，反正她清清白白，可以随时把自己摘出去。
周婧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很响，对这件事的后续，也就越发关注。
结果，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，就在很多网友和吃瓜路人喊着没有实锤，这件事理智吃瓜的时候，有一段重磅录音被爆出来。
录音里，是成延和沈芊两个人的对话。
对话也很简单，前后不过十几秒钟，但对话内容，却令人惊掉下巴。
“我是来道歉的。”
“我真的太久没有活动机会了，所以今天在台上，有点没控制好情绪，说话也有点冲，当时没反应过来，事后想想，我很后悔，不应该在台上有那样不理智的言论，沈芊老师，真的很抱歉。”
“至于你刚才说的，更加抱歉，我不能接受……”
前面这三句话，是成延说的，接下来那句最重点的，是沈芊说的话——
“你很想第一期就退赛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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