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鸡粪兔屎全都倒进去,又混了些干草,稻谷杆儿,
让它们发酵,此时要耕地了,这些天然肥料便派上了用场。
这些肥料林家一家也用不完,除了李大坤,江阿婆家,里正家拉的也全是他家的肥,有剩余的也会让村里人随便过去拉。
稍微懂人情世故的,拉一车粪,也会去林家帮着清一两天兔舍粪便,不帮的林老太也不挑礼,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。
又连着忙了五六天,十亩地才彻底犁完,夏收也算是彻底结束了。
艰巨的夏收结束后,林家人各个黑了一圈,好在因为伙食好,都没怎么瘦,三小只还壮了不少。
冬哥儿前几天来了一趟,奈何夏收太忙,根本没人顾得上招待他,大海帮着割了一上午稻谷,中午吓的饭都没吃,赶紧带着冬哥儿回了县城,实在是太累了。
县学里的假还有两天,林老太便让林老三和冬哥儿说了一声,说是家里忙完了,让他有空过来玩儿。第一天把信儿带过去,第二天这个小少爷就坐着马车来了。
一进院门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喊林家几个孩子的名字,那欠揍的样子一点也没变。
刘腊梅在竹林里挖笋的时候,见了几棵杏树,那杏又大又黄,前几天夏收没顾上,这两天忙完了,刘腊梅准备带上孩子去摘杏。
杏摘回来能当果子吃,能泡酒,能做果脯,杏仁晒干熬粥的时候放点进去也很好吃。
中午吃完饭,刘腊梅和林老三带着家里几个孩子还有冬哥儿就上了山,大
海也跟在身后,一路上边走边帮冬哥儿清理地上的杂草。
林长喜看不了冬哥儿这个矫情劲儿,一路上几次想说,都被刘腊梅给压了下来。
林长乐倒是挺理解的,毕竟生活环境不同,她们认为矫情的,奢侈的,正是冬哥儿习以为常的。
走了约摸半个小时,就在冬哥儿第三次念叨还有多久才到的时候,七八棵杏树出现在了众人面前。
果然如刘腊梅所说,这里的杏又大又黄,光看着就有食欲。
林长喜第一个爬上了树,摘了几颗好的丢下来给林长乐吃,然后就是林长安,林长平,爬上去以后还冲下面站着的冬哥儿扮鬼脸。
气的这个小少爷直跺脚,冲着树上的林长喜猛翻白眼。
林长乐被这两人的行为给逗乐的,两人可能八字不合,真的是一见面就掐架,还非要往一起凑。
三小只在树上摘杏,摘到的都放到衣服里兜着,满了就喊林老三或者刘腊梅过去,将衣服兜里的杏倒进篮子里。
杏树长的枝繁叶茂,果实压弯了许多枝丫,刘腊梅挎着篮子,将低处的杏子,挑着又黄又大的摘了一些。
趁着大家都在忙,林长乐意念一动,将空间里的油桃树移了一棵出来。
冬哥儿在树下捡杏捡的无聊,正在杏树底下到处乱蹿,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有棵树上结着他没见过的果子。
冬哥儿一个健步就蹿了上去,抓住一个离地很近的枝丫,伸手摘了一个油桃
就塞进嘴里。
后面跟着跑过来大海,见冬哥儿吃的是他不认识的果子,吓了一跳,他可是听别人说过,山里许多水果和菇子都是不能吃的,越是好看的越可能有毒,少爷手里的这果子这么好看,肯定有毒,想到此处,大海的魂都快吓丢了。
“少爷,少爷那个果子不能吃,有毒。”
大海边跑边喊。
大海这一嗓子不仅把冬哥儿给吓着了,连刘腊梅,林老三,还有在树上摘杏的三小只也被吓了一跳。
“相公你快去看看冬哥儿吃啥了,这山里野果子多,可别真的吃错了。”
刘腊梅催着林老三赶紧去看,这冬哥儿要是真的在自家出了事儿,这个责任她们可担不起。
催了林老三两声,刘腊梅也放下篮子准备过去。
见把自己爹娘给吓着了,林长乐赶紧往刘腊梅身边儿走。
“娘,娘您等等我。”
跑到刘腊梅身边儿她又小声嘀咕了两句。
“娘,那果树是我弄的,不碍事的。”
自家闺女的本事刘腊梅是知道的,只是仍心有余悸,洋装生气地瞪了林长乐一眼。
“你快把娘吓死了,下次可不许这样啦。”
“知道了,保证没有下一次。”林长乐伸伸舌头,同刘腊梅撒了个娇,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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