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文“咝——”地抽了一口气,旋即笑了起来:“哪儿学来的?”
“除了跟你学,还有哪里学?”翟思静抬头横了他一眼。
杜文捏捏她的下巴说:“学得好!”而后声音又低又沉的:“还想掐吗?随你呢!”人就随之逼近了。
预感到情形不对,翟思静退了半步,松开他说:“不想了。我倒是想起还有件事忘记了,你先洗,我在外头等你。”
杜文一拉她的手腕。
翟思静说:“军医说,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,碰了撞了,或者不该做的事做了,都伤胎儿。”
说到孩子,杜文倒不敢造次,只能松开她,点点头问:“那军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就行了?”
翟思静脸蛋微微一红,推推他胳膊说:“你又不是没有别的人!等回了瑙云城,你就不愁找不到别的人了。”
杜文有些生气:“谁是‘别的人’?哪儿来的‘别的人’?我怎么听不懂啊!”
“听不懂就憋着……”翟思静也不怕他,身子一闪,小手腕儿一扭,挣脱开去。走了两步又回眸妩媚笑道:“我在外头,你慢慢洗。”
杜文被她一笑,天大的火气也不剩多少了,自己笑了一声,解衣入浴。天气虽然冷,在草原上骑马追逐,接着又每日在那片山坳四周巡视,每天身上还会出汗,在外头洗浴又不便,当时情急能忍,这会儿就觉得身上黏滋滋、脏兮兮的。他好好地泡洗了一番,终于觉得松快了,皮肤上滑溜干净了,才起身。
一旁的矮凳上摆着他的寝衣,是翟思静亲自裁剪缝制的,软滑细腻的绸料,合身舒适的裁剪,上身就轻软舒服得云朵儿似的,在火盆烧得暖融融的帐篷里,此刻真是莫大的享受。
出了屏风外,他刻意又板起脸——刚刚她说什么“别的人”,他的账还没算呢!虽然不能那啥,但是这好一段日子没碰了,就是占占便宜也好的!自然要找个占便宜的由头。
杜文看她又在捣鼓什么东西,于是板了脸说:“咱们来算算刚刚的账:谁是‘别的人’?你老拿这样的话来挤兑我做什么?你该罚不该罚?”
一叠连声的,打定了主意要找茬,然后就可以不管她的推拒,尽情把她从上到下抚弄个遍,甚至可以提一点非分的要求。
他像玩弄猎物的小狼,嘴角已经忍不住勾起了一点笑意。
翟思静顾左右而言他,说:“来,试试。”
四两拨千斤,拿出一条软腰带。
墨绿色软缎,上面绣着平金菱纹,再拿朱红色和秋香色刺出莲纹与果实饱满的莲蓬。莲纹端庄,并不带柔弱气,倒有些佛家意味。
“这花果同枝,莲实饱满,寓意好呢。”翟思静低了头,粉嘟嘟的脸,垂下的睫毛,好像有点羞涩,但又不是小家子气的羞涩,她坦然地打开腰带,系在杜文的腰间,然后欣慰一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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