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门。
朝着中院走去,一方面是看看易中海的新娘子,另一方面是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,想通过帮忙这种手段,节省一笔礼钱。
考虑到当下的特殊年景,易中海并没有宴请所有人,选择性的喊了几个人,闫阜贵算一个,刘海中算一个,还有其他几个比较有头有脸但不具备拥有名字的龙套街坊,猜测傻柱两口子肯定不来,不想自讨没趣,没通知傻柱两口子来吃席。
上午九点。
被请到的那些人,陆续出席。
“傻柱,你这是去上班?”
等傻柱无事出来。
饭不是易中海做的,也不是秦淮茹做的,更不是聋老太太做的,聋老太太专门花钱雇了一个做饭的厨子。
说到做到的聋老太太,将刘海中家的玻璃给砸了。
数了数人头。
端着酒杯敬酒的他,目光透过玻璃,落在了傻柱家。
这可是聋老太太今白天给街坊们做出的承诺。
脸色蜡黄的姑娘,给了闫阜贵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。
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去。
杏花村喝到见底。
“出来的时候,看到易中海家窗帘了没有?这都九点了,易中海怎么还不去上班啊。”
你被公安带到派出所或者保卫科,就是你犯了罪,公安来抓你来了,他们不会将你往被询问情况这方面上琢磨。
剩余的那些街坊们,易中海决定每家每户送一碗猪肉烩菜。
“那也不对啊,易中海年纪大,但易中海媳妇年纪不大啊,这个点,应该起来了。”
话刚说完。
闫阜贵居然还发出了羡慕的赞叹声音,随后朝着傻柱告辞离去。
这是一波原因。
菜过五味。
这谣言便自动消失。
原本就是一声无稽之谈。
酒过三巡。
两人谁也不让谁。
瞧老抠进门趴在地上的态势,这分明是被人给一脚踢进来的。
说易中海大喜的日子,请刘海中过来喝酒,是给刘海中面子,可不是让刘海中仗着酒劲耍酒疯,说她这就去砸聋老太太家的玻璃。
“易中海是男的,但易中海媳妇是女的,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,我去不合适,你们去没事,反正你们都见多识广了。”
趁着李副厂长在广播中用人格替自己担保这件事,傻柱顺水推舟的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他用真诚的眼神,看着面前依稀算是熟人的两个家伙。
一夜无话。
刘岚和缺根弦愣是接下了这要人命的大事情,行昂昂的朝着保卫科的方向走去。
“三大妈,便显摆你有文化了,傻柱,我们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,你要不要去喊喊易中海?或者进他们家看看。”
许大茂提了一嗓子提议,说晚上一定要听易中海的墙根。
但却因为有食堂的人误听到了这句话,闹得食堂的那些人全都不乐意了,当下这般紧缺物资的年景,后勤派发给各个食堂的材料,根本就不够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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