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闫阜贵突然有些尿急,跑到前院的角落里面用便盆解决了一下。
不知道从面袋子里面找出三千块和从老母鸡里面掏出一千五这件事,错以为聋老太太家也就点物资。
“还赃款?老刘,这怎么回事?怎么这么多的钱?”
“保卫科的同志从面袋子内、老母鸡里面,搜出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赃款四千五百多块。”刘海中的声音,带着几分不明的寓意,“街坊们想到了之前老易让他们孝敬老太太的事情,打了老易一顿。”
闫阜贵这才注意到易中海鼻青脸肿的脸颊。
心中暗叹了一口气。
自作孽不可活。
也是怪。
之前觉得易中海挺好的一个人,现在越看易中海越不是好玩意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老祖宗说得对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易中海太能算计了,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,虽然不知道聋老太太家里如何有那么多的东西,但闫阜贵确认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跟易中海有点关系。
手推了推快要滑落到鼻尖的眼镜,镜片后是他散发着睿智的目光。
表面上。
这件事跟易中海没有一点的关系,易中海口口声声说他不知道,实际上,肯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易中海刚才解释的那些话,越琢磨,谜团越多,这么些年,易中海两口子一直跟聋老太太搭伙过日子,借着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竖立人设,时不时送点细粮,家里炖肉吃,也不会忘了聋老太太。
这些街坊们都看在眼中。
每天都要过去跟聋老太太聊天说话拉家常。
聋老太太家里有什么,没有什么,易中海知道。
因为这么多的东西,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飞来飞去,易中海来了,藏起来,易中海走了,再拎出来。
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!
情理上也解释不通
再看看易中海那张倒霉透顶的脸颊。
“那些东西,该不是易中海家的东西吧?”
闫阜贵逐渐琢磨出味。
昨天白天的事情,他听说了,站在易中海的角度,肯定要有所行动,晚上回来的晚,四合院内,除了聋老太太,易中海谁都不相信,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闺女,可贾张氏却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,思来想去,也只能将东西放在聋老太太。
所以易中海趁着夜色将这些东西偷运到了聋老太太那个屋子,想着聋老太太是五保户,又是四合院的祖宗,没有人会随随便便怀疑聋老太太,更不会去聋老太太那屋搜查。
完美的计划,终出现了意外。
谁也没有想到先到四合院的却不是分易中海家产的李玉杰,而是抓捕聋老太太的贾贵和黄金标。
他们将易中海连夜搬到聋老太太家的那些物资和钱,当成了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证据,偏偏这件事,易中海还没办法将实话说出来。
瞬间成了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它也是屎的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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