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有没有来过医院？”
警察听到后，例行问一句。
苏念初被问僵在原地。
事发之前有没有来过医院？
有，她当时过来拿药。那个时候，若是她想方设法上去看一眼秦浩，结局是不是就会变？
“哎，问你话呢，在干什么？”警察看她半天不回的，心中疑问加深，往她这边靠得更近。
“警察同志，这还有什么好问的，你看她这个样子，应该就是刚刚做完坏事，现在过来当假好人的。你们快点把她抓起来，替我浩哥哥报仇！”
“苏念初……”秦母一开始都没有参与进来，但刚刚看见她半天不回答的样子，心中突生愤怒。
“真的是你？”她抬手指着她这边方向，晃动着：“你好黑的心，好歹毒，我……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她那里，却手脚发软，无力往下滑。
她唯一的儿子，唯一能在秦家站得住脚的人，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，叫她怎么办？
“阿姨，阿姨。你别激动，别激动。”
“警察同志，你们还在想什么？快点把她抓起来，肯定就是她。”
“不，没有，真的不是我，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苏念初也慌张，她赶过来是想要关心这边发生什么，也是关心秦浩，谁知道真的就发生这样的事情？她根本就不能掌控，就像一叶扁舟，碰上大浪，只需狠狠一击，就能让她碎尸无骨。
她一步步往后退，身边的人全部都听到他们刚刚的话，记者现在把话筒转向她。
“请问这位小姐，他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？你是不是做了后现在又跑过来当假好人，想要掩盖一切？”
“这位小姐，请问你跟秦家有什么深仇大恨？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，不要，你们不要问我，不要问我。”
苏念初被他们一直逼着，逼着往后退，还有警察也在向她靠近，记者被他们排在外面，但闪光灯依然不停闪烁着。
就像是她忽明忽暗的人生，一下子让她看得有些恍惚，在一瞬间，她眼前忽然就出现妈妈的影子，还有当年被放入玻璃器皿的婴孩。
“不，不要！”苏念初双手抱着头，身后的人一躲闪，她整个人就坐在地上。
毫无防备，周围人很多，随时有可能把她推在地上，大家从上面踩过。
警察也看慌了眼，连忙对着那边大喊：“全部的人，快一点从这里撤离，要不然按照法律处置！”
一边吓唬周围的人，一边往她那边火速靠近。
然尽管他们的动作太快，苏念初依然还是抵挡不住的人流涌动，身子忽然往下倒，眼看就要倒地。
“快，让开！”
有人叫一句，苏念初彻底趴在地上，从双手缝隙间，看见一只脚正在往自己身上靠。
就快要踩到她。
完了。
她下意识闭紧双眼。
“滚开！”
原本以为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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