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一拳,逼她点头,业叔却抢先道
“我从不强迫他人,但是一旦你答应了呢,就要开开心心的陪我,做我的女人。这是规矩,做人就要讲规矩。”
“是,是”蛇王高忙面向了业叔,先回应业叔。
“那今晚阿莲留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业叔见阿莲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,温和笑笑,又转头对王挺道
“你把阿香小姐带去我深水埗的房子,让她泡泡澡,买些新衣裳,安顿好。”
随即又看向阿香,笑问
“明天跟我一道去旺角吃早茶,好不好”
阿香终于挑眸朝业叔望了一眼,见对方是个和蔼的矮胖老男人,眼睛含着笑意,没有一点戾气,余光又扫见蛇王高眉压目瞪的样子,只得点了点头。
“好,那今天先就这样吧。我就不留你们其他人吃饭了。”业叔身体向后一靠。
蛇王高和王挺立即行礼道别,谁也没再多说话,只留阿莲留在书房陪业叔。
阿香步出内书房时,回头最后看了眼阿莲。同来的南方妹长相娇小,眼睛大大、嘴巴小小,一脸惊慌又兴奋的表情。
懵懂的女人,对将迎来的新生既害怕又天真地心存期待。
花花世界一定很美好,荣华富贵、锦衣玉食全散发着毒蛇般的诱惑力,那是穷人家想破头也得不来的一切。
阿莲眼睛已染了香江的霓虹,眼尾眉梢好像也有了不一样的春色。
匆匆一瞥,阿香已收回目光,快速跟着王挺离开。
阿香原名陈国香,小名是国香,家里人都这样叫的。但到了香江后,蛇王高说香江不流行叫国什么的,就叫她阿香,姓都省了。
她从这微小的细节里察觉到,蛇王高没有将她看做是个人,她对他来说只是个物件。
阿香父亲以前是守林人,后来出事成了独臂男人。独臂男人还能做事,勉强养家糊口,可独臂老人却不太能养活6个孩子。父亲一生最怕背债,可是身为残疾人,不背债就要看着老婆孩子冻死。
后来负重太过,只得逃债。死心眼的老爹干脆带着全家人偷蹭货运车,一路从最北边逃到最南边的广东。
在这里,阿香学会了广东话,老爹也永远地逃脱了追债人。可是逃脱了过去的债,又有现在的债,未来的债。穷苦人不适合生太多,总归难以全养活。
阿香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,也为了不被卖掉,从小就只得每天出去捡东西,木材也好、炭疙瘩也好、废纸废品也好,只要能带回的都捡进挎篮里。长大些了,她就帮邻居干农活、干家务,赚钱也行、蹭口饭也行,总之要活下去。可到了年纪,吃得多,赚得却没有更多,家里只有把她嫁出去。她不想嫁人,便跟爹妈大吵一架,偷渡到香江淘金。
渡海过来,总归吃了许多苦头,她倒不怕吃苦。劳动能换来饱腹,这是很有道理的。所以她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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